四十九、香水（1 / 2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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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来第一件事，不是睁开覆着蓝膜的眼睛看这世界。而是翕动鼻孔，用柔嫩的鼻黏膜捕捉气味分子，攫取那让人安心的味道。

所以气味才是本能。

即便酒醉梦黯，睁不开眼，张不开嘴，思想同头脑一起封闭，这本能依然在蠢蠢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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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素无知无觉，肉体沉沉地压在林哲庸身上，毛茸茸的脑袋在对方的颈侧不安地蹭动，秀气的鼻子扇合着，嗅入哥哥特有的、光滑的温暖与芬芳。

那是海盐的味道，从波涛翻涌的海面上吹来的季风一阵，卷走的浪花一朵，被上帝之手摘取、雕刻、塑造成雾一样的隽永香气。

这种香气无法被他人理解、把握、归类，只有林素素能从中得到泡在羊水里一般的安全和舒适。

她嗅着、闻着、享受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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